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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似寻常却奇崛

1999-06-30 来源:中华读书报 □赵鸿 我有话说

近日,作家老村的长篇小说《一个作家的德行》(下称《德行》)由南海出版公司出版发行。

在失语的当代文坛上,《德行》正视腐朽、描写腐朽、批判腐朽、化腐朽为神奇,这是老村立足于当代文化语境却又独立于当代文化语境的主要表征。为呼唤一种新的文学格局,老村在这本书里,通过冷峻的嘲讽、诙谐的笑骂、炽热的狂怒和野性的呐喊,表示出急迫的期待。健康的文化人格和丰富的文学想象力,使老村的作品无处不透射出人道主义的智慧之光。

老村过去的作品大多是乡土题材。他将自己的视线一直盯在生活的潜流深处。但是,随着他艺术和思想上的日臻成熟,终于在世纪的末尾发起自己在文学上的一次突围。这次突围以《德行》为主要标志。通过这部作品,人们惊奇地发现,老村已是鸟枪换炮今非昔比。他在自己谙熟的传统叙述手法之外,照样可以把当今种种所谓的后现代手法“玩”得炉火纯青。有人说,这正是以独特个人体验闯入文坛的作家在创作道路上的一种必然。老村的这个开端,隐含着非常的前景。

小说以世纪后半叶50年时间为背景。叙述的是,解放初期,陕西作家协会的著名作家费飞,到一个名叫锅山镇的村子体验生活。关于锅山镇,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:解放前夕,一支20多人的游击队在和国民党军队的战斗中全部壮烈牺牲。费飞对这个故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他想将它写成一部革命史诗。但当他到达锅山镇后,却发现所谓“革命故事”,只是出于一个基层干部的弄虚作假。创作无法照计划实施,费飞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良心的考验中。

老村说:这是一部不大的书,但有一个很大的主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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